冬季寒夜，北风凛冽，倒让他恢复了清醒。

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，直接问道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付哥在公司的级别，和毛勇差不多吧。”

“你……”袁子欣语塞。

贾小姐紧紧抿唇：“不是我怪你，但你这样做，真的很给老师惹麻烦！”

“你的意思，程奕鸣会借着明天的订婚宴为遮掩，其实处理自己的私事？”
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
忽然她的电话响起，是莉莉打过来的。

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？

人家根本没打算进来。

严妍将项链拿在手里把玩，仍然觉得它做为压轴款，有点过于朴素。

冲到走廊的这一头，只见两个清洁员贴在杂物间的门上听动静，不是露出猥.琐的嬉笑。

白雨的神色很难堪，“奕鸣，你心疼小妍，这没有错。但她嫁给了你，就是程家的儿媳妇，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。”

又说：“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，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，而这张电话卡，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。”

“今天晚上的派对，你也在现场。”祁雪纯继续说道。

她一脸无公害的单纯，严妍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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